第十一話

    就在莉莉與Miru兩人享受了一段巫山雲雨的過程之後，最後則是換我上場，各自給他們兩個人各一頓「粗飽」，兩人的xiaoxue內都被我注入了一股熱騰騰的個人專屬「暖流」，而當我們享受到不知時間流逝的時候，外頭的天色已經逐漸變亮了……

    還是那句老話：「歡樂時光過得特別快，又到時候說Bye   bye。」我們三人把握最後的時間，進到浴室裡很快地沖洗身體，這段過程我們三人有著說不出默契般地克制，因為又怕一次天雷勾動地火，最終又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
    到了退房時刻，我們三人依依不捨地在旅館大門前道別，我與莉莉各自與Miru加入了彼此的社群媒體帳號當作留念，並且還拍了一張三人合照作為離別的禮物，只見照片裡的Miru跟莉莉各自盡顯俏皮的一面，而我卻有如電燈泡那般掛在旁邊，堪比角落生物般的存在感。不過話說回來，我本來就算不上什麼特別上相的人就是了。

    而告別了Miru之後，接下來的日本行程也就沒什麼值得大書特書的地方，反正除了陪莉莉逛街散心以外，就是我跟莉莉兩人在旅館裡盡情地享受兩人世界，只不過當我的性具進入莉莉體內時，我一邊觀察莉莉的表情，總覺得她的雙眼會透露出一股意外的失落感，我很清楚那是她仍在懷念那時與Miru纏綿悱惻的過程，看來我這次真是幫莉莉開拓了一塊新領域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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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台灣以後，我努力地開始將這次日本行莉莉與Miru的床戰影片做各種剪輯，而莉莉也很快地重拾了自己荒廢好幾天的重訓器材，莉莉這時候也學習到了在自己做重訓的時候，自己架鏡頭一邊重訓一邊自拍的技能，也算是替頻道累積一些額外的素材吧。

    就在一切都逐步迎向「穩中向好」的發展過程中時，突然有一件突發事件，讓我與莉莉這段看似平穩的兩人生活中，產生了一點奇妙的插曲，猶如朝著平靜的湖面，扔下一枚不小的石頭那般，激起浪花的同時，也產生了陣陣漣漪……

    某天，莉莉的手機突然響起，而這時我正在房間內用電腦做片子的剪輯工作……

    「喂……」莉莉一接起手機的下一句話，馬上就讓我嚇了一跳。「媽！！怎麼是妳……」

    我這時停下手邊工作，默默走到離莉莉距離較近，但在莉莉視線看不到的地方，停下來聽著對話。

    「……沒事啦，我很好……」

    「什麼？妳要來找我……這不好吧……」

    「……沒有，人家不是這個意思……」

    「喔……好啦、好啦……可是媽，妳要答應人家不可以這樣那樣的喔……」

    聽完上述的對話過程，我很快就查覺到，那應該就是莉莉的媽媽，可能想要來找莉莉見上一面，順便看看莉莉現在過得好不好；而從莉莉對話的反應猜測，莉莉應該不太想這個時候跟她的媽媽見面。

    直到莉莉掛了電話以後，我看她整個人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，於是我就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……

    「沒事吧……」

    「唉唷！你來的時候怎麼沒發出聲音啊，嚇到我了……」

    我完全沒想到莉莉反應居然這麼大，一臉嚴重受驚的樣子，想必是剛才那通電話，讓她想事情想到靈魂都出竅了。

    「是有那麼嚴重嗎……？」我不解地問。

    「吼唷，你不知道啦……」莉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「是……是……是我媽想來台北看我啦……」

    莉莉講完這番話以後，突然整個人像個洩氣的皮球一樣，垂頭喪氣地，毫無精神。

    「妳媽媽想來看妳，這不是好事嗎？」我又不解了。「這樣證明妳媽媽還很關心妳不是？」

    「唉唷……不是這樣啦……」莉莉又下意識地做出那種「討厭啦」的手勢，動手對空氣一番揮巴掌的動作。「我……我就怕看到我媽嘛！」

    真搞不懂莉莉究竟跟她媽媽之間有什麼矛盾或是疙瘩，但莉莉終究是阻止不了她的媽媽北上來看她的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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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了幾天，家裡的門鈴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『叮咚～～叮咚～～』

    莉莉突然下意識地往房間裡躲了進去，這時候我只好去應門了。

    「您好，請問哪裏找？」

    「對不起……我找一位葉莉玲小姐……」在對講機的另一端，聲音聽上去蠻有一股中年女性具備的那種安穩、知性，又略帶一點低沉的磁性嗓音。

    「不好意思，您說的那位葉莉玲小姐是…？」

    「喔，你是她的室友嗎？我是她的媽媽，前幾天打電話來說要到這裡看她的……」

    這下好了，事主直接找上門來，我不開門迎接都不行了。

    幾分鐘後，我看著一位穿著略顯貴婦品味洋裝的中年女性，肩上揹著一個看上去有些來頭的名牌包，舉止優雅地踏進了我與莉莉租的新家。

    「小玲呢？她怎麼不在這兒……？」這位女士一開始沒看見莉莉，一臉看上去表情還有些慌張。

    眼見即將無法收場，我只好往房間方向走去，趕緊把莉莉「請」出來……

    莉莉一開始還很不情願，直到那女士隨著我的腳步走到莉莉房門口，看見了莉莉躲在裡面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以後，便出聲喊了句話……

    「小玲，媽媽來了，快點出來呀。」那女士看見了莉莉之後，一臉藏不住的欣喜表情。「快點來和媽媽見面呀，媽媽等著跟妳見面很久了。」

    莉莉這才一臉有些看上去像是不太情願，抑或尷尬的表情，從房裡默默低頭走出來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。

    「啊……您就是伯母吧。」我連忙招呼那位女士。「請坐、快請坐！」

    「小夥子，謝謝你。」那女士對著我也擺出一個微笑表情。「我叫葉惠娟，是小玲的媽媽，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。」

    「喔……我叫周俊凱，叫我小凱，或者稱呼我英文名字Kevin也可以……」我搔著後腦，一臉尷尬地對著莉莉的媽媽做自我介紹。「所以剛才您說，那個莉莉……不，您的女兒本名叫做……？！」

    「唉呀，這孩子，還用花名呀。什麼莉莉，成何體統呢……」莉莉的媽媽感到一陣不太能接受自己女兒用起「莉莉」這個花名的事實。「我給她取名『莉玲』，因為她從小就沒有爸爸，所以只好跟著我姓，我平常在家裡都叫她『小玲』……」

    「媽！別再說了……」莉莉一臉臭臉對著她的母親說道。

    「小玲呀，隔了好一陣子才又跟妳見上一面，本來想說到妳原本租房子的地方去找妳，結果妳原本的房東說妳搬家了，前陣子妳人又不知道跑哪兒去，害我連打一陣電話，妳可讓人真好找呀……」

    莉莉的媽媽嘴上止不住的埋怨，但從言談中，我似乎也能體會到她對莉莉的關心。

    「就……就跟小凱去了趟日本玩嘛！」莉莉嘟著嘴，折起雙腿，蜷曲著身體緊抱著膝蓋，像極了一個做錯事卻又很愛在親人面前耍賴的小孩般。「我……我又不知道妳這時候要來台北！況……況且，妳現在不是就見到我了嘛……」

    「唉，妳這孩子，都這個年紀了，總是讓人放不下心……」莉莉的媽媽嘴上雖然仍是埋怨，但內心裡似乎是很替她的未來感到著急的。「妳倒是說說，妳怎麼突然找了個男生室友跟妳一起住，還搬了新家，嗯？」

    莉莉一下不知如何開口，我只好替她說了。

    「伯母，其實是這樣的……」我委婉地說。「我跟她之前正好是鄰居關係，平常上班的時候，還經常會路過她上班的地方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嗎？」莉莉的媽媽有些不太相信我說的話。「那你倒說說看，小玲之前都在哪兒上班？」

    「這……我適合說出來嗎？」我先看向莉莉，莉莉一臉沒什麼其他反應的樣子。「她之前，是在做……在做……」

    「做什麼工作呢？」莉莉的媽媽很關注我是否說實話的樣子。

    「是做……做檳榔西施。」

    「這樣啊……」我看向莉莉的媽媽，那表情很明顯就是表達「妳隱瞞了我什麼」之類的暗示……

    「媽，我不是有意要隱瞞妳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在這裡要找能賺大錢的工作……真的不容易嘛！」

    莉莉看上去是一臉委屈，而莉莉的媽媽自然也是有話要說。

    「唉，妳這笨女兒……」莉莉的媽媽突然起身，對著莉莉的頭一陣輕輕撫摸。「我也不是不知道妳在這裡吃了多少苦，但是有必要這樣嗎……」

    「媽，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莉莉講到這裡，突然情緒潰堤了，兩行清淚突然掛在她的臉上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莉莉哭。

    「好了、好了，難得來這裡看妳，幹嘛哭給媽媽看嘛，這像話嗎？」莉莉的媽媽倒是展現了慈祥的一面。「倒是，妳一下子又認識這個小夥子，這次妳可不能再虧待人家了，要知道小品萱因為妳，吃了多少苦頭呀……」

    我在這裡又聽到個陌生名字，仔細想想，那似乎是她那緣分略顯稍淺的女兒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