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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外

    预警:人外x小吴,单改双性,人外+恋母+生怀梗。前排提示,行车安全很重要。

    OK?↓

    漫长得永无天明的夜。

    吴邪翻来覆去睡不着,外面风吹树叶哗啦啦地响,凌晨三点多,他徒劳地伸手锤击床头,试图把胸中心烦意乱付之一击,然而绝无此种可能。他只能翻来覆去,一次比一次更焦躁地睁开眼怒视黑暗。

    不舒服。

    避无可避的消沉之苦与因寂寞而滋长的沮丧侵扰了他,幼年时说错的话、学生时代对感情不成熟的处理,一拥而上蛀空他的胸腔,诸种错处沉甸甸坠在胃里几有实质。吴邪不舒服,很不舒服,而又无能为力,只余心脏被胃顶得发疼。

    他实在难以忍受,伸手按压抚摸,意图隔着皮肤与骨骼安抚自己的内脏,然而随时间发酵,全身竟无一不痛痒交加。他不禁蜷缩起来,却愈发苦不堪言,大腿内侧、肛周、会阴、腹股沟处,皮肤摩挲积攒下热度非同寻常,有把人烫伤的错觉。

    他只能略微敞开腿,伸手探去最热处,触及时脑袋嗡地一声。yinjing下方鼓出两片饱满的yinchun,yinchun之内,柔软的、完善的yindao出现在了他的两腿之间。

    吴邪被吓得清醒,真要是失眠导致误判,丢人成这样他也认了,可再摸还是湿漉漉的rou花一朵兜在手中,他忍受着奇异的热度,唤起智能灯。

    黑暗还凝滞着,窗外孤零零的路灯并不显出明亮,点点微芒如梦,窗帘上的金银线刺绣随摆动闪出粼粼的光。这样一个沉寂的深夜,吴邪弓着腰,敞开腿,左手在身后撑床,右手伸出食指,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阴蒂,一路抚摸到阴蒂脚、yinchun、yindao口,他稍微往里伸进一个指节,被烫到般拿出来。

    他呆滞地看着指尖的水光。热意的来源显而易见:大小yinchun发红、肿胀,粘腻的汁水正一点点溢出。

    亲眼看到这惊人的超出他所知的一幕,吴邪跌下床开始干呕。好漂亮…不…不对……可是真的很漂亮…谁看了都会喜欢的…直男当然会喜欢啊…更何况真的很漂亮……好渴想喝水…太漂亮了……不是…漂亮……别想了!

    吴邪大喊出声,把自己吓了一跳。怎么跟个色情狂一样,别想yindao了。对,是的,漂亮,但是不要想了。

    他攒起力气平静下来,喝点水润润嗓子,再次躺回床上才有余力思考。不,不是,刚刚太着急了……自己的想法是有问题的,他是因为要生祂,才有的yindao和zigong。吴邪伸手抚摸小腹,不适感已经消弭大半,他满意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今天要出门拉点货,吴邪坐上小金杯,忽然觉得下身不太对劲,然而跟yinjing并没干系,他看向两腿之间,福至心灵告诉自己,你的逼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什么?吴邪被这想法吓了一跳,伸手去摸自己下体。yinjing、睾丸、平坦的会阴、肛门,这是正常的,这是自然的男性的身体,是他自己潜意识吓自己。他揉了揉太阳xue,把车打着火上了三环路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路上人不多,车却不算少,吴邪紧盯着路,分明刚睡醒没多久,却感到一股难言的疲倦,意识不断浮沉。迎着初升的太阳,他眼神逐渐涣散,睫毛扑闪几下。他的手分明还虚虚握住方向盘,身却脱力了,他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吴邪感到一个拥抱,柔软、绵密、与朦胧的温暖同在,对方牢牢抱住他,不住抚摸、不胜怜爱,越来越紧直到不适的程度,轻轻的一声,他的肋骨断了。吴邪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见奇妙的声音,那声音似乎来自自己,又仿佛出自周遭怀抱。祂惊慌失措,试图远离吴邪,然而吴邪皱眉忍受痛苦,却并不希望他离开。祂受宠若惊,发出咕噜噜的水泡声音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简单的音节。

    吴邪试图捕捉祂的表达,又宣告失败,祂并不在意,只是窸窸窣窣地、亲昵地、撒着娇地把吴邪裹了起来——祂似乎非常的大。一些触感微妙的柔软物体在吴邪身侧涌动,触感类似固体,而流动时近乎液体,逐渐漫至吴邪的口鼻,吴邪被迫含住又吞下这些物质,才终于能在脑海勾勒出祂的样貌。那不是单纯的溶液,更类似于琼脂块,高黏度、强拉丝,颗粒细腻绵密,杂以软质碎块,颤抖如同捣烂的动物大脑,看一眼都要灼痛眼球。

    他已经被这些物质包覆,贴在舌头上,祂尝来竟是甜的,是清新的花果香气,昭示着祂何其无辜无害。吴邪终于听懂祂的表达。祂说:mama,我找你好久。祂尽可能让吴邪吃下自己更多的部位,故而终于得以连通双方一切知觉、概念、想象,发乎共性的爱与喜悦出现在他们之间,吴邪的身体被寄生,又被疗愈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他的心脏和胃被温情一点点柔软地塞满,妥帖柔和。吴邪眼泪瞬间落了下来,直接作用于神经的兴奋递质让他情绪昂扬得过了头,在性高潮之前强行被推上脑高潮。他快乐得不能自已,嘴唇蠕动挤出几个好,爱的读音,从气管一路抽搐到肺泡。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他的脑子像根射精的yinjing,又像朵高潮的yindao,总之除了没喷水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mama,我们要彼此陪伴。祂缓慢而平静地贴紧吴邪。

    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吴邪摇摇头回神,挺起身时胸口碰到桌缘,他疼得呲牙咧嘴。草,他心里骂了一声。可能是最近锻炼有了起色,胸肌虽然软绵绵的但大了不少,更显得他腰细身段好。适度健身吸引异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,总之也算是好事一桩。

    那么多健身狗,也不是谁都能把胸肌练好,rutou敏感点也无所谓。他心中得意,没当回事,跟朋友钓鱼去了。

    这次钓鱼居然十分顺利,旁边人一条水草都钓不来,就他大鱼上钩,一条接着一条。本身就是玩乐性质,根本没带鱼桶,吴邪钓上来又扔回去,钓上来又扔回去。这话有点招人恨,可他真觉得无聊,等待和起杆带来的快乐半点都体验不到。

    他又开始犯困,甩开杆,在众人大喊羡慕嫉妒的调笑声里说,我先睡会。转头钻进了帐篷。入睡奇快,倒不如说最近他入睡都很迅速,只是次次睡不安稳。

    胸口开始发育,伴随着涨痛。这是必要的,吴邪想,这是很幸福的,边捂着胸膛在床上小声抽泣。奶水出不来,他难受得把额头抵在床面,两根手指对着奶尖又捏又掐。他奶尖本是肥软嫩红的一团,被他润湿了掐硬了,充血变红到一副堪称可怜的硬挺姿态。吴邪把手指伸到嘴里,一根根地舔过去,借此润滑指尖,在自己的奶尖拧转揉搓,不止奶头被玩得通红肥嫩到夸张的地步,旁边的肌肤也被他自己抓出道道红痕,几乎沁出血点。

    可惜没用,就算他的rutou已经高高肿起,胸还没忍到极限,奶水虽胀却不得出。更何况祂还没出生,不愿意吴邪浪费,于是当然导不出奶。

    然而这样的主动和可怜情态,使祂笃定吴邪在迎接祂。zigong里的祂欢呼着,变换着姿态,愈发卖力地将吴邪送上高潮。祂探出蹄胎垫样的触足,扒着宫口向外探索,yindao里每处褶皱被祂模拟出的纹路与凸起撑开,伴随着祂分泌出的液体接受cao弄,yindao似活物一般报以不规则的抽动,常常有yin水涌出。

    这让大脑抵触的极端快感逼得吴邪全身绷紧在床上动弹不得,双腿尽全力打开,一双修长的手发着抖捂住自己的下体,无能为力地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很难界定这是痛苦还是快乐,祂不小了,已经开始压迫吴邪的内脏,吴邪的小腹微微鼓出来。虽然并不明显,但有生育经验者一定能看出来,他怀孕了。

    祂占据了整套zigongyindao,又逐渐成长,只能向外压迫膀胱、前列腺和尿道,吴邪在白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,下身稍微一动就被刺激得厉害,yinjing随时随地勃起,根本没法正常生活和社交。

    然而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有做。白日里还是男性的他毕竟没有zigong,更不认为自己有zigong,吴邪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勃起得异常容易,射精因太多次而成为一种负担,从睾丸到马眼都因高频的高潮而酸涩难当。他以为是自己太久不自慰导致此类情形,但干瘪的囊袋又告诉他身体过度自慰导致射无可射。

    正常人绝不似他一般光是走动静坐就能高潮,最开始他找不到高潮的来源,直到发现自己的肠道也随yinjing变得湿漉漉的,无奈认定身体对前列腺高潮无师自通,yin荡到惊世骇俗的程度。他耻于面对,更无法说出口向他人求助。然而总不能如此下去,吴邪实在没有办法,用缎带绑住了自己的yinjing根部。然而这阻止不了漏尿,他只好成日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影。

    生活被倒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,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处在情与热之中。吴邪逐渐试着什么都不要做,只平躺不变换姿势,但是没用,祂自己在动,不停地动,触须毫不留情地把zigong和yindao构筑成温暖潮湿的私人巢xue,抽插着撑满撑大能碰到的一切,让yindao始终充血湿润,随时迎接快感的浪潮,丝毫没意识到这让吴邪有多么惊惶,他细嫩的身体内部还未见人,就已经被玩烂了。

    生活虽然难以为继,高潮的瞬间却总是纯粹到不留情面的,吴邪在一塌糊涂的高潮里神思恍惚,通红的yindao里悄悄伸出来两条琼脂似的须子,在空中期待地摆动,时不时绕在阴蒂上拉扯。已经有几天了,祂的成长速度惊人,zigong已经不足以放下祂了。

    他该意识到的,毕竟zigong和rufang塞满到极限的是他自己,生活与高潮都失控的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尤其今晚,明月无瑕。吴邪整个下身膨大得厉害,本就持久充血的下体到了亢奋的地步。来自zigong内部的挤压波及到充血胀大的前列腺,连带膀胱一点一点从两个口往外漏。

    yindao里的东西,半透明类似琼脂,却并不像外表样柔软讨喜。这副崭新的yindao只被吴邪伸进去过一个指尖,却在过去的一月里被祂撑开从没得到合拢的机会。

    祂兴奋地伸出另一根触角,竭尽所能拉开yindao,又是一根卷住吴邪的大腿,扯住自己往外拽。

    祂的纹路与倒刺还未消解,这么一带几乎把吴邪zigong倒翻出来,吴邪在床上崩溃地大叫,不管不顾地伸手把祂往回塞。祂驯顺地粘上吴邪的手,自吴邪的zigong一点点往外漏。

    这还算温和的进程让吴邪松了口气,脊背弯下去,跪着忍受漫长的生育。

    一切进展都很顺利…直到吴邪看到祂,真正地看到祂,双眼惊恐睁大,爆发出生死边线的巨力向前爬去,然而祂还有小半留在吴邪体内,看到与自己下身相连的怪物,吴邪慌不择路跌倒在地。

    他没有办法,他断然生不出来。吴邪终于清醒,然而退缩的情绪被祂觉察,吴邪决无逃避的可能。祂流淌在吴邪身上的部分瞬间施力,把吴邪禁锢在床边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mama,祂叫道,不能理解吴邪的恐慌,向乳孔而去了,祂分泌出一点液体,借作润滑,钻开了吴邪的乳孔,一双明显膨大的rufang几乎喷出奶液,祂不胜欢喜地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然而祂已经无法再诓骗吴邪,吴邪不再认为祂是自己的孩子。他生下一个怪物,这个怪物还想吃奶。吴邪被吓坏了,他怎么能?怎么能就这样被寄生了一个月?吴邪恐惧,出于难以言表的求生意志,伸手把乳孔里的物质往外拔。

    祂吓坏了,当即生出倒刺与瘤体,蛮横地撑在吴邪rufang之内,吴邪一瞬间被自己扯得乳孔都快烂了,边缘隐约能看到一点粉色的嫩rou,几道白色的奶痕在胸口纵横,他只得被迫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这动作让祂无法不悲伤。祂想要被爱,更想要回去。然而祂已经如此之大,即使吴邪的zigong与yindao自生长从未被允许闭合,至今还红彤彤地张开着rou口,也塞不下祂的两根触足。

    吴邪神志难得清晰,想起月前下的墓,走空是真,未成想带回来个怪物,他怎么能就这样颠三倒四地活了整个月!祂难过得不断尖叫、哭泣、哀嚎,然而吴邪对祂再没有好脸色,祂能想到的唯一补救方法,就是让吴邪快乐。

    祂想回到吴邪的体内。吴邪被牢牢固定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祂从乳孔进入,祂从yindao、尿道、肛门进入,然而祂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落地生根,再不能和吴邪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祂作出拟态的口部,一圈细密的牙齿咬住吴邪的乳尖,又有细如发的一根逐渐探进乳孔,舌一般在吴邪皮肤与肌rou之下来回舔舐,祂又在rufang里大量地分泌了什么………rufang附近的神经开始亢奋,是导致脑高潮的刺激性液体强行翻涌情潮,吴邪rufang敏感得不像话,单是乳孔的轻轻抽插,就让他脱骨般失了力气。

    这样就很好,沉醉在快感里的吴邪就很好,祂作出判断,模拟出的触足与生殖器塞进吴邪的马眼yindao肛门,用越来越多的分泌物把吴邪涂了一层又一层,过度的异常的兴奋使吴邪整个下体分泌紊乱,哆哆嗦嗦地漏精漏尿,被特殊照顾的阴蒂更是肿大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程度。

    自马眼深入的触足分泌出液体,本就对yinjing失去管控,漏尿一般滑精,遇此倒灌,吴邪整个人几乎死过去——液体直上灌入膀胱,连带囊袋里所剩无几的jingye顺着满溢,一路火辣辣地冲出女性尿道。这已经无所谓失禁与否了,被射精的yinjing随触足抽插律动的惨状惊人,马眼也成了吴邪身上一口可供cao弄的xue,高潮到只能通过女性尿道向外漏。

    yindao本就被撑得合不拢,松垮垮地张着荔枝大小的洞,肛门被yindao中触须挤压只留有一线敞开,然而依旧被祂模拟出的生殖器一插到底,为了固定,祂还增生了大量的rou瘤和软刺,原本可供居住的温热巢xue竟如此遥远,祂大哭大叫,拼了命的想回到吴邪的身体里面去,为了使吴邪的身体能容纳更多,祂不断探出,又狠命地塞满每一处,把内脏挤压到几乎变形。

    然而所有幼体已经无法回到zigong,于是祂开始拼命证明自己与母亲的亲密关系。祂尖叫mama!爱我!吴邪被恶心得一塌糊涂,伸手拂开祂,仿佛祂是垃圾和怪物——虽然祂确实是垃圾与怪物。

    祂只好继续抽动吴邪全身上下所有孔洞里的肢体,希望以此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。吴邪果然脱力,伴随着不时的抽搐和高潮安静下来,泪花泛着锋利的耀光,瞳孔却迷离恍惚,祂愈发坚定地填满了吴邪的嘴,吴邪的脖颈明显充血变粗。不要再说话了,mama,不要让我伤怀,而我要你快乐。祂抱住了吴邪。

    身体内的每个部分都被填满撞烂了,每一寸粘膜都被撞击,高潮一浪接着一浪,频繁到病态的程度。吴邪已经没有精力想任何事情了,高潮夺走了他的思绪和体温,让他变成一团只知喷发的性器,痉挛着迎来一次比一次更过激的yin欲。

    步入地狱般的感觉实在不好受,更何况吴邪当下情绪过激,他不信任祂,不能理解祂,只能由祂来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吴邪的眼皮、耳孔。目不能视耳不堪听口不能言,一切与世相连的感官都被祂剥夺,吴邪气血上涌,脑子里突然出现嘈杂的声响。

    祂感受到他的不适,柔和地涌动起来,温绵的前奏出现在他的脑海,吴邪对这种感受并不陌生——祂想予他更多的脑高潮,器官中增高的压力持续不断地挤撵zigong、肠道、尿道、膀胱、眼球、诸多器官。吴邪的心脏越跳越快,近乎顽石一颗牢牢堵在嗓子眼,他并非不能呼吸,但窒息的感觉几乎把他逼死。

    这种掺杂着无边极乐的痛苦实在超过了人类的承受极限,吴邪肌rou抽搐,关节自主曲起,陷入了自保性的昏迷。祂只好难过地收手,逐渐平静下来,把吴邪紧紧抱在怀里,给吴邪调整出人体最舒适的姿态。祂像是灌水清洗一样向吴邪身体各处探入肢体,直到吴邪达到极限,祂悲哀地用再也不能缩减的身躯把吴邪裹了起来。

    像羊水里的婴儿般被祂抱拥于怀,吴邪安稳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