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.2 洞那边的月光

    父亲出差后的第一个星期，东京的暑假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白天热得像火炉，蝉鸣从早到晚没有停歇。晚上却意外地凉快，窗外偶尔吹来带着青草味的风，把窗帘轻轻鼓起，又落下。

    长谷川大和的日子陷入一种奇异的节奏。

    早上，他和幸子在饭桌前相对而坐。她会穿着浅色的棉质家居服，头发松松挽起，露出修长的后颈。

    阳光从厨房窗户洒进来，把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亮的金边。

    她笑着问他学校的功课，夹一块煎蛋到他盘子里，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拂过：“大和君，多吃一点，你还在长身体呢。”

    大和点头，喉咙却发紧。他不敢看她太久，怕眼神泄露什么。匆匆吃完饭，他就借口去图书馆或朋友家，逃离这个让他心跳失序的家。

    但一到夜晚，一切都变了。

    第一晚，他强迫自己早早关灯睡觉。可翻来覆去，脑子里全是白天她弯腰时领口露出的那抹雪白，以及她笑时眼角弯起的弧度。凌晨一点，他终于败给欲望，轻轻下床，跪在床头柜旁，揭开那张贴着洞的海报。

    隔壁的小夜灯亮着，暖黄的光像一层薄纱笼在房间里。幸子已经睡下，却没有完全拉严窗帘。夏夜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，银白地洒在地板上，也洒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她侧卧着，面向墙壁的方向——正好是对着那个洞。身上只穿了一件极薄的淡紫色丝质吊带睡裙，肩带细得像两条丝线，轻轻勒进雪白的肩窝。睡裙的长度只到大腿中段，裙摆因为翻身的动作微微上卷，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。

    月光落在她身上，像给她镀了一层冷银，又和夜灯的暖黄交织，颜色暧昧而柔软。

    大和屏住呼吸，眼睛几乎贴在洞口。他能清楚看见她胸前的起伏——睡裙领口低，随着呼吸，饱满的曲线轻轻颤动，隐约透出两点浅粉色的影子。她的长发散在枕上，像一泓黑色的水，衬得脸庞更加苍白娇嫩。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，嘴唇微微张着，似乎在梦里也带着一丝寂寞。

    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凝视一个女人的睡颜。心跳声大得仿佛能传到隔壁。他告诉自己，只是看一眼就回去。可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，一动也不能动。

    幸子在睡梦中动了动，翻了个身，正面朝上。一条腿弯起，睡裙彻底滑到大腿根部，露出一片雪白的大腿内侧。月光正好落在那里，皮肤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，像新雪初霁。

    大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下身瞬间硬得发疼。他咬紧牙关，手指攥紧床单，却仍旧舍不得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那一夜，他看了很久，直到幸子在梦中轻哼了一声，又拉了拉被子，把身体蜷缩成柔软的一团。他才悄悄退开，躺回床上，手伸进裤子里，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。释放之后，他躺在黑暗里，胸口起伏，罪恶感和一种奇异的满足交织，让他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第二晚，第三晚……他越来越沉迷。

    第三天晚上，幸子洗完澡后没有立刻睡觉。她坐在床边，对着镜子梳头。

    月光和夜灯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长。她背对着洞，缓缓脱下浴衣，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蕾丝边吊带睡衣。那睡衣薄得几乎透明，灯光一照，能清楚看见腰窝的弧度、脊背的线条，以及臀部圆润的轮廓。她抬起手臂，把长发全部拢到一侧，动作优雅而缓慢，像在表演一场只有他一个观众的独舞。

    大和的呼吸乱了。他看见她用手指轻轻按摩肩膀，似乎白天做家务时累着了。手指滑过锁骨，又滑到胸前，停顿了一下，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。她的侧脸映在镜子里，睫毛低垂，嘴唇抿着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寞。

    梳完头，她没有立刻上床，而是走到窗边，拉开一点窗帘，看向外面的夜空。月光正落在她脸上，照得皮肤近乎透明，眼里映着碎银般的光。她轻叹了一口气，那声音透过薄薄的墙壁，清晰地传进大和耳里。

    然后，她回到床上，躺下，却没有立刻关灯。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，随意翻看着。睡衣的肩带不知何时滑落了一边，露出半个雪白的rufang。乳晕是浅浅的粉色，rutou在凉风里微微挺立。她似乎没察觉，继续翻书，手指偶尔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小腹，又往上，轻轻掠过胸前。

    大和的眼睛发红。他看见她慢慢放下杂志，闭上眼睛，手指停在腿间。睡裙被她自己轻轻撩起，露出光滑的小腹和更下面的阴影。她的腿微微分开，手指开始缓慢地、试探性地揉动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……”极轻的鼻音从她唇间溢出，像猫一样软。

    大和的血液轰地冲上头顶。他看见她的手指越来越熟练，动作由慢到快，腰肢轻轻弓起。月光下，她的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，长发散乱在枕上。她的呼吸乱了，嘴唇微张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：“哈啊……好寂寞……老公……”

    那声音像一根羽毛，轻轻挠过大和的耳膜。他咬住自己的手臂，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。下身早已硬到发痛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模仿她的节奏，脑子里全是她脸上的潮红、颤抖的身体、以及那双在高潮时微微睁开的、雾蒙蒙的眼睛。

    幸子终于颤抖着达到顶点，身体弓成一道柔软的弧，又缓缓落下。她喘息着平复，脸颊绯红，像熟透的桃子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拉好睡裙，关掉夜灯，房间陷入一片黑暗，只剩月光静静洒在床上。

    大和也几乎同时释放。他瘫坐在地板上，后背抵着墙，胸口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罪恶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，可更强烈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——他想更近一点，想触碰她，想听见她用那种声音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夜晚，偷窥成了他唯一的寄托。

    有时她穿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，纯净得像初雪，却在自慰时把裙摆卷到腰间，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和光滑的无毛私处；有时她穿一件深红色的丝绸睡袍，领口松松垮垮，乳沟深得像一道幽谷；还有一次，她甚至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衫——那是父亲的，白色的，长度只盖到大腿根。她坐在床上，衬衫下摆分开，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身体，手指深入时，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崩开，露出晃动的胸部和粉嫩的rutou。

    每一次，她的自慰都越来越大胆，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。仿佛她知道有人在看，故意把最私密、最诱人的一面展示给他。大和却仍旧天真地以为，她只是寂寞，只是无意。

    夏天的夜很长，月光很亮，蝉鸣很吵。

    而墙上的那个小洞，把两个人的命运，悄悄连在了一起。